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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确认了一件事,现在用的这具身体,长得和原先的自己有三分相像,端庄大气,明眸皓齿,但姿色更动人些,只是浅浅的法令纹和额头纹,隐隐昭示着原主人的坏脾气。
青年又来了,这次带着药箱,里头是她看都没看过的工具。
繁秀猜他,是个大夫。
“请你看诊,要多少诊金呢?”
看样子青年要来帮她做检查,大概之前掉落水里有些后遗症,繁秀不知道这里的经济制度,只好直接问。
青年听见繁秀的疑问,凝了她一眼。
“您这些日子,竟从未开口叫骂,甚且不问彩蝶彩衣的去向,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彩蝶彩衣是谁?”是原身很熟的人吗?
“您的婢女,让我换了。”
青年说完不再理繁秀,只是倾身靠近她,他长得好看,又带着一股清爽的男性气息,像柔和的微风扑面,笼罩着周围。
繁秀觉得有些害羞,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别动。”
青年略带不耐地,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眼皮,要她转动眼珠,然后又仔细做了其他许多测试。
“已无大碍,这忘症来得蹊跷。”
还在替她把脉的青年,语气里流露出微不可查的兴趣,但面容仍是疏离。
“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