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乖乖,今夜夫君让你裹着睡罢。”
青书不肯与她分开,插桩一样将她转半圈,两人交抱着,繁秀将睡未睡,听见他自言自语:
“我这是着了魔,竟不想与你有片刻分离........真真是醉魂酥骨。”
她想回说,这样下去,你不精尽人亡,我就要先被你榨干了,可听到青书又语无伦次:
“以往我和画儿被她欺负,却未料有天这样欺负于你,将来有了孩子,我这爹再让他们欺负回来罢。”
繁秀听到他们两字,心里一惊,想说青书该不是要把她当母猪生不停,随即青书便道:
“你的年岁大些,生产必是有险,罢了,明日我抓两副不伤身的药方让你避子,唉,无后便无后罢。”
听到这边,繁秀震动不已,青书竟然放弃了传宗接代,只求她平安,她撑开又累又沉的眼皮:
“我愿意替画儿生小姪子小姪女,若是命中注定,便不会有事,你别担心。”
青书摇头,怜惜道:
“我行医多年,看过太多高龄妇女因生产而亡,要我冒着失去秀儿的风险得子,那不如让我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