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身体随着呼吸略微起伏,凉被只到胳膊处,圆润小巧的肩头都露在空气里。
他这么静静看着,心里千回百转。
她是睫毛精吗?
刷子似的,又浓又密,颤巍巍覆在眼睑处。
真白了。
这种朦胧光线里,她像块发光的玉似的。
不科学。
曾经的高原红和小白脸,如今倒成了高原不红和小黑脸……
以及,都好几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瘦。
没钱吃个饱饭?
视线下移。
那也说不通,没钱吃饭,某些部位倒是一气儿疯长。怎么还有这种人,不长肉,只长胸?
她双手抱胸侧卧着,睡前颇为豪迈,趁着夜色黑、屋内没开灯,索性就这么衣服也不穿就睡了过去。
倒是便宜了他这个醒得早的人。
有道沟壑在被中若隐若现。
不能再往深处瞧,若是多瞧两眼,他又要蠢蠢欲动了。想起昨夜的冲动,陈声有几分懊恼,这门子事对他们彼此而言都是新鲜的体验,他一个不察就用力过猛。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除却欢愉刺激,还有几分隐忍。
想必还是疼的。
他就这么看了她很久,丝毫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睡梦中的女人介于少女与年轻女郎之间,眉宇间还带着一抹稚气,可他知道她醒着时,那双眼眸但凡睁开,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成熟。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听起来像是一种夸奖,可实际上呢。
谁希望自己的孩子过早被生活磋磨得早熟懂事?
陈声看着她,觉得她熟睡时可爱多了。
像个孩子,不谙世事。
要不是背僵,腰酸,他大概还会继续躺在这里盯着路知意看,可同一个姿势重复太久,他终于还是放轻动作爬了起来。
几乎是刚穿好拖鞋,就察觉到背后的人略微一动。
他回头去看,路知意还是那副模样,双眼紧闭,仿若还在熟睡……但身体比之前要僵硬多了。
陈声瞥她一眼,没拆穿,穿了鞋往她的卫生间里走,上个厕所,洗把脸,出来时她还一动不动躺在那。
他又从一旁的椅子上把短裤拿了过来,穿上。
站着看她片刻。
她还是那么躺着。
他站床边俯视她,叫了一声:“路知意。”
一动不动。
“醒了吗?”
还是不动。
他淡淡地盯着她紧闭的眼睛,说:“行,睡着也好。大清早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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