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司机也意会。
许是觉得她的小心太小家子气,司机耸了耸肩,调转木仓管,提着木仓口把木仓递给她。
燕绥没接,视线在车内溜达了一圈,这次等司机手指挨着了纸币,她才抬手,又把纸币抽了回来。
两次被耍,司机恼羞成怒,脸上难以抑制的有了怒容,正欲发作,只见燕绥又从皮夹里抽出一张一百美元的美钞,尽数压在中央扶手上。
“告诉他,”燕绥的笑容收起,声音也渐渐变得阴郁:“我不止要木仓,还要全部的子弹。”
她虽然没有看着陆啸,但这话却是对他说的。
整辆车上,唯一能和司机交流的,只有陆啸。
——
陆啸替她翻译,太过紧张,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交谈了数秒,司机才明白燕绥的意思,目光在三百美元的纸币上停留了一瞬。显然满意燕绥的爽快,接过钱,从储物柜的夹层里又摸出三颗子弹兜在手心里,和木仓一并递给她:“木仓里满膛,一共九发。”
燕绥接过,就着车外探照灯的灯光打量了几眼木仓身。
不算新,木仓托和木仓口都有被蹭掉的痕迹。子弹满膛,说明这把木仓是司机留着防身用的。
车外是层层包围车队的武装分子,前车的雇佣兵已经失去战斗力,眼看着毫无反抗余地。他却愿意用木仓换取三百美元,不是嫌自己命太大就是知道车外的索马里人丝毫构不成威胁。
索马里是什么地方?
全世界最危险的国家。
这里的老人,妇女,孩子都可以随时拿起木仓来,常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