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告不会打,想出来透口气非得先给我扣个败坏军纪的罪名?”
燕绥脸皮厚,再刻薄的话听起来都面不改色,何况傅征这连点火气都没有的。
她蹬鼻子上脸,笑意盈盈地开口就道:“不然怎么跟长官独处?”
傅征顿时哑了。
他垂眸看了眼立在门边迎着光的女人,站直身体,不再是刚才倚着栏杆还有闲情逸致看海鸥的闲适姿态。
傅征上前一步,修长的身材挡在她面前,也挡住了照在她身上全部的阳光。
燕绥仰头看他,看他掀了掀唇角,露出抹毫无笑意的笑容,低了头,语气略痞:“你是不是嘴里就没句实话?”
被质疑人品,燕绥有些委屈:“那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不是实话?”
傅征没耐心和她周旋,刚才把她领出来也是防止她再说些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闻言,绕开她,推开舱门就要走。
燕绥“诶”了声,连忙拦住他:“我好好说话!我保证。”
傅征瞥了她一眼。
“我其实是想知道登船作战的可能性有多大。”燕绥顿了顿,解释:“我是船东,无论接下来采用哪种方式营救人质,我都要对我自己做的决定负责,所以在了解风险之前,我不敢做任何决定。”
燕绥肩上担负的压力可想而知。
她一肩担着二十二名船员的安全,一肩担着一千万美金的巨额损失,无论是哪一边,她都要为自己的决策付出惨痛的代价。
站在公司决策者的角度,她既希望船员安全,也希望不要蒙受巨额赎金的损失。可如果这两样不能兼得时,首先是人质平安,其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