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而宁修则入主董事会。
这其中背地里多数的谋划,宁钦一旦想到,便觉得心寒。他过去待在国外,大约不是个威胁,所以没关系。回国处理公司的事也是派得上用场,然后用之则弃。
他自身并不执着这些东西,但被亲人如此对待,哪怕忽略平常的小事,却无法忽略之前宁修曾有过的转移财产的举动……他退让多少步,也换不来和平的局面。
宁钦是太过看重家庭和亲人的性子,这种事情对他的打击远胜过其他事无数倍。他想起林相思提醒他的话,哪怕懂得这些道理,明白是这样一回事,依然没用。
当天晚上,路漫在酒吧里找到宁钦。她将手机和手包搁到了吧台上,扭头看一眼独自喝了好半天闷酒的人,没有说什么,只招呼服务生替自己拿酒,陪着他喝。
起初两个人都不说话,沉默的碰杯,似乎仅仅是这样就足够了。到了后来,宁钦渐渐打开话匣,但是不和路漫诉苦,单单谈论他和林相思小时候的一些事。
宁钦这会已喝至半熏,口齿仍清楚:“我明明记得,你以前很爱欺负我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