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林妈妈见从她这探不到口风,只得问:“豆包的爸爸,怎么没见过?”
路漫笑笑:“那怎么了?您怎么突然操心起来了这个?”
林妈妈想要说,又觉得不妥,最后还是没有说今天下午发生过的事。
晚上豆包睡着了以后,差不多八点半,路漫给宁钦拨过去一个电话。她的语气听起来既不是为了质问,也不是想责怪,似乎仅仅是要和他聊聊琐事。
路漫问:“方便接电话?”
宁钦停下手里的事情,镇定回了一句:“你说。”
不理宁家公司一切事务后,独住的宁钦虽没有在本市找工作,但会接一些私活。收入多不多是一回事,有事可做是另外一回事,忙碌习惯了的人受不了太清闲。
路漫懒懒的语气,问:“你今天来了?”
宁钦应一声也问:“怎么?”
路漫笑:“你和我妈妈是说过些什么?”
宁钦坦然的回答:“说豆包是我们两个的女儿。”
“……你就这么想和我结婚?”路漫笑着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