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此时她那剑拔弩张的样子,虽是怒火中烧,但也丝毫不敢与她硬着来:“侍宠而傲的那人心里自是知晓。”语气稍软,“我只不适应现下你我的相处,与在缘朝一样有何不可?”
“与在缘朝一般?季绝浅,难不成你就不怕我越陷越深?更何谈是处于我乃你明媒正娶的新嫁娘这尴尬的身份。”视线对上他的,她的眸中带着从不曾有过的脆弱,“你又何曾想过我?”
“我……”头一回,他被噎得无法开口。是啊,如若她真的再也无法抽身,他当如何?坐享齐人之福?怕是连自己也会唾弃自己,“对不起,天依。”
“季绝浅,如若你放不下范丹琳,如若你无法爱上我,就不要再给予我这般亲昵。”要避的,她心里知晓。放不下,便只剩下避开。
脑中瞬时出现两人如同陌路人般的相处,他皱眉:“我能应允的,一如那日。”顿了顿,在她带些嘲讽的眼神里,他又补充,“再不会有今日这般的情景。”
真不管她,他做不到。
“谢过王爷。”微微一福身,夏天依绕过季绝浅,直朝外而走。
季绝浅虽不满‘王爷’那阴阳怪气的称呼,到底只皱了眉,没发作。
后厨效率极高,入府不过堪堪一炷香的时间,便已是盛宴满桌。两人在桌边坐了,唤来青苑去后院请人。
青苑还未踏出门,便听门外传来挞承雅有些咋呼的声音:“不知王嫂可曾醒来。”
听语气,是对身边几人所说。青苑忙迎上去:“回五公主,王妃已经醒来,现下正等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