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去送个贺礼。顺带着, 替本王将这份大礼,送给本王的好王嫂。”
瓷瓶通体白净,并非透明, 里面盛着何物,旁人完全看不出。但范之源不同,跟随挞承闵多年,他的那点把戏,范之源明白得很。
瓷瓶虽小,装的那物,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上前取过瓷瓶在袖中收好,范之源垂眸:“二皇子安心,此事定做得万无一失。”
挞承闵从鼻尖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已听到。吐出口中的果核,他起身,直接朝书房门口那处走,口中不忘发出警告:“范丹琳,世间只有一个,就是挞国丞相府千金,明白?”
范之源应下:“老臣明白,二皇子慢走。”
送走挞承闵,范之源泄气般的直往身后靠椅倒去。他眼中有恨,心里有不甘。如若不是挞承闵使了阴招,用蛊毒威胁他一门,他哪里会与他同流合污?这皇位,他范之源本就肖想已久,现下竟然只能为他做嫁衣,他哪里甘心。
可除了私下里的咒骂与不甘,他还能如何?自己身上的蛊毒,必须得倚靠挞承闵每月一次的解药,否则便是七窍流血而死。他没得选择啊!
永安王府书房
莫箫拿着一颗白子在手心把玩,目光在棋盘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回,而后不带迟疑的将那子落下,嘴角带笑:“你输了。”
两人的棋艺,向来旗鼓相当。季绝浅松开手里那枚黑得发亮的棋子,抬眼去看莫箫:“是。”
抬手捣乱方格上遍布的黑白两色,莫箫起身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