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眉眼离开。
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夏天依也跟着停了筷。掏出帕子拭去唇角的痕迹, 微微偏头看向他:“王爷有何事要说?”
需要以酒壮气, 还清场。夏天依心里来了几分兴致——必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闲事!
季绝浅此时心里想的却是后日生辰, 范之源定会带着范丹琳前来。不论范之源出于何种目的,若是夏天依陡然知晓, 他瞒了她一路的同行之人就是范丹琳,少不得会来性子。
俗语道,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思前想后许久,季绝浅还是决定先坦白。
放下酒盏,他先给她剔了一块鱼肉,然后夹起喂到她嘴边讨好。等她咬进嘴里,他拉过夏天依的手握在手心,看着她的眼,诚恳至极:“天依,那人便是范丹琳。”
范丹琳。乍听闻这三字,夏天依脑中的那根弦,猛然断裂。
那是他心心念念十一年的女人,是他心甘情愿为她守身的女人,也是,他年少情根深种的女人。
深知这个人于他而言有多重要,夏天依突然就不敢再听他说下去。满脑子盘旋的念头只有一个:范丹琳回来了,他寻了十一年之久的人,如今,找到了。
嘴角原本轻快的笑意被压下,她抽回手,不等他再说,冷声道:“与我何干?”
话里,是她从不曾对他显现过的冷然。
想过她会一时无法接受,但不曾想过她会如此抗拒。他还要再说,夏天依却匆匆打断:“王爷,若是如今,是我寻到了我心心念念十一年之久的男人,你会想听我说些什么?”
话中意思,就是我什么也不想听,你莫要再多说。
将心比心,知道这时候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季绝浅索性放弃语言,直接伸手就要将她抱进怀里好生相告。
不想她直接一把挥开了他伸出的手,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妾身觉着身子有些不适,想独自出门走走,王爷自便。”
她身姿灵活,但敌不过自小习武的他矫健。在她转身跑走之前,季绝浅先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而后急急的解释:“天依,我并非要与她如何,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而已!”
他说的,是并非要与范丹琳如何,而不是如今他心里有的,是她夏天依。难得的,在□□上,钻起了牛角尖。
在被他拉住时,夏天依想过要好好谈谈。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是吝啬于给她一句真心。谈不上讽刺,只是觉得委屈。
转身不带感情的拂开他的手,她笑:“王爷莫要忧心,天依真的只是想出门透透气。待自己想通,自然就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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