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这番举措,分明是下意识的。心中似被水拂过,满满的都是柔软。
在她额间留下一吻,季绝浅伸长手臂拉过锦被打开为她盖好。而后就着这个姿势,躬着身子在尽量不吵醒她的情形之下,褪去了身上多余的衣衫鞋袜。然后翻身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他才张开手,她就自发的落入他怀里。收拢手臂将人圈紧,他闭眼,陪着她开始补眠。
谈不上一觉好眠,才睡下不过小半个时辰,季绝浅就被人闹醒。
夏天依醒时,季绝浅睡得正熟。对于自己如何就由矮榻睡到了软床之上,只消看一眼身旁多出的那人,夏天依就心知肚明。
脑中不觉想到昨晚这人是如何欺负自己的,心里突然就生出了闹他的心思。
眼中有狡黠的光闪烁,夏天依从锦被之下探手,指尖不停的在季绝浅眼角鼻翼唇边跳跃。
不过片刻,被她诚心骚、扰的那人,眼睫开始轻颤。她见了,忙收回手闭上眼,靠在他怀里装睡——到底有贼心没贼胆,不敢和他正面对着来。
只是,有人偏就不如她的愿。
原本只是覆在她腰间的那手,渐渐开始使力。随着腰身被他掐住,有男人魅惑的嗓音在耳边回荡:“闹我不愿让我补眠?”
忽略腰间隐隐传来的疼意,她揉着眼睫装傻:“王爷说什么梦话?闹醒我了还要给我安罪名?”
莫名其妙被罪名加身,面对如此不讲理的女人,季绝浅无计可施。左右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