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多不正经,看挞承雅闹出的一记大红脸就明白。只是祛声效果,极佳。
许是不曾想到那看去温润无害之人,会有如此攻击力。挞承雅的哭声,截然而至。扯来夏天依手里的丝帕,胡乱在脸上抹去泪痕,她怒目而视:“公子若是稍微有些存在感,本宫也不会忘记这狭小的车厢里不知何时还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永安王府这举国上下数一数二的马车被人说车厢狭小,着实是有些睁眼说瞎话的嫌疑。挞承修的视线默默在整个车厢里巡视过一回,艰难的咽下喉间那句:“你怕是个瞎子!”
温书言走南闯北多年,关于自身,听闻的都是些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的称赞。头回被人如此嫌弃,他也不恼,甚至唇角仍旧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
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玉石质地的扇坠,双眼目光如炬,只是没个焦点,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公主说笑。”
一两拨千金。看似无足轻重的反驳,却让挞承雅眸中怒火更甚。
生得倒是人模狗样,不想竟是这般没有风度的伪君子。挞承雅撇嘴,懒得和他争辩,直接赶人:“温公子,本宫不想在这马车之内见着外人。”
温书言是何许人?挞承雅的这点子心思,哪里能影响到他。唇角笑意不减分毫,视线移到夏天依身上,他问,“天依?”
挞承雅看他开始搬救兵,怒:“叫我王嫂也无用!温公子还是请吧。”
“敢问公主,这车马,可是永安王府的?”
“自然……”后知后觉他话里意思,挞承雅猛然止住话头,懊丧的挪开视线,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小人得志!”
小人得志的温公子,也不与她一个小丫头计较。与夏天依对视一眼,收回视线朝季绝浅点了点头。
季绝浅撩开车帘,就着一条细缝往外探视。待看完,他收回视线,摇了摇头,示意跟踪他而来的那些人,已经撤离。
两人都不曾开口,自然是不曾引起车厢里几人的注意。挞承皓仍是闭着眸子小憩,挞承修有一下没一下的替他三皇兄垂着方才被他枕麻了的膝盖,视线飘忽着,也不知放在了何处。
挞承雅顾着生闷气,一双眸子里满是怒火,脑中不断盘旋着要如何处理这浪荡子。她那点心思都在面上,夏天依看了也懒得去安抚,任由她自己去钻。果不其然,钻着钻着那点子火气就没了。
她火气没时,马车也已经到了目的地。几个男人陆续都已经下去,夏天依拉着挞承雅起身:“到了。”
挞承雅一抹脸颊,放下手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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