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闪过。不多时,就停在了将军府门外。温书言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的温润。匆匆的跳下车,他疾步进门:“将军在何处?”
小厮看他一脸急切,不敢耽搁半分:“回少爷,在后院凉亭。”
进了门,他再不掩藏,脚下仿若生了风,借着轻功直奔凉亭而去。
他到时,温凉正在那处握着一只毛笔挥毫泼墨。温书言再不管那些虚礼,上前就抢了他手里的笔:“季绝浅为何会娶天依?”
“两国和亲啊。”温凉被他问得有些发愣,难不成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又问:“那他可是在成亲当日才现身?”
温凉重新执起画笔,润好笔后接着画他的山水图:“不论他与天依经历过什么,现下他们是夫妻,恩爱有加。”加上最后一笔,他将毛笔放好,抬眸看他,语重心长,“书言,你要学会抽身。”
温书言对自家小叔的那句抽身,未置一词。一拳砸在凉亭的柱子上,他隐忍着怒气:“您继续忙,书言先回房了。”
看着他稍显孤寂的背影,温凉摇着头叹出一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看重儿女情长!
不可否认,温书言的确是因挞承闵的几句话,对季绝浅生出了罅隙。但挞承闵与范之源终究是不明白他的为人。不悦归不悦,他向来泾渭分明,并不会因着这点子烦心事就倒戈。该帮的,照样要帮。
忙忙碌碌的过了几日,皇帝终于下令,于三日后前往行宫。
已经是临近六月底的天气,燥热异常。才刚累出一身汗渍的挞承闵从李诗瑶身上起身,裸/着身子跨进一侧摆放着的浴桶内。
李诗瑶还不曾缓过神,半靠在玉枕上急促的呼吸。脑海中回荡的,皆是片刻前两人的荒唐。
浴桶中的那人懒懒散散的抬手,眯起眸子唤人:“过来。”
想起以往他的荒唐不节制,李诗瑶下意识的摇头:“身子还有些不适。”
这话换来的,是挞承闵带了轻嘲的嗤笑:“怎么,做了十几年的女人,当真把自己当做女人看待了?”继而,他冷下嗓音,命令,“过来!”
李诗瑶闻言,当下就收敛了面上所有的神色。以手肘借力,半撑着坐起。
随着他坐起,那满头青丝也跟着滑落在不着一物的胸前。因着长年当做女儿家养着,虽是男人身,肌肤却是比女儿家还要白上几分。
黑与白带来的视觉刺激,让挞承闵微眯了眸子:“恩?”
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男人再不敢耽搁。利落的翻身离开床榻,赤着双足在他浴桶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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