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得她越发近:“太子妃这是在嫌弃本宫?”
话里,隐隐已经带了几分威胁意味。
可是现下的夏天依哪里还是当初一心想要与他客套存距离的夏天依?毫不客气的点头:“正是。”
季绝浅被她面上的神情逗笑,探手捏住她一侧脸颊的软肉揉捏:“现下倒是敢说敢做。”
他话里意思是在说初始两人的相处之道,夏天依心里门清。当初想躲开的确是自己不错,可也不全然尽是自己的错处。如若不是他三番五次的相拒,她那时又如何会存了心要与他保持距离。
她还不曾委屈,他倒是先怪罪上了。
撇撇嘴,夏天依面上的笑意掩去。看着近前那张脸,突然就想动粗。但若真要让她动手,她又心存不舍。瞪他一眼,她不耐烦的转身滚到了床榻最里处,手一扬,被面掩面。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躁。
见着她神情转变,显然季绝浅也意识到了本身的错处。看她打算不理人,连忙跟着半趴在在床头去拉扯那薄被:“蒙着难受。”
她语气娇娇软软的闹别扭:“我偏就喜欢!你奈我何?”
难得一见这般孩子心性,季绝浅无声低笑:“自是你欢欣最为重要。”
性子不见收,哄人的手段倒是一日更比一日要好。夏天依咋舌:“就该让爹娘见见你如今这幅满嘴花言巧语的模样。”
他大大方方的认赏:“谢太子妃认可。”
不要脸的程度也越发厉害了。
“谁人知晓这是从哪处学来的,不定是被外面藏着躲着的小娘子教坏的。”
这话说出,讥讽着实过了些。夏天依先愣住,这套市井妇人的说辞,如何就从她嘴里讲了出来?
果不其然,季绝浅微微沉了脸色:“下不为例。”
他语气一硬,夏天依本在自我反省的心里立马涌起了不服气。就是想与他作对。
“如何,现下竟是说个话也要被限制?”
知道方才话里尺寸不曾把握好,季绝浅暗地里咒骂一声,开始装疯卖傻:“谁人这般大的胆子敢来管着本宫的太子妃?”
近些日子来见多了他这般无赖耍痴的模样,夏天依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没好气的给了一记眼神,利落的滑进了被下藏好——索性耳不听眼不见为净。
惹了事,季绝浅哪里还能安心去洗浴。看她存了心不打算再理人,心中陡然升起疼惜——近些日子本就极少有时日可以陪她,她一人挨着那蚀骨的疼痛,不仅不曾埋怨,还因忧心影响到他而一言不发。
她不是骄纵的性子,做事都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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