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年肆泽想来,失败的肯定会是他自己。但是,只要他死了,而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那他的meimei就断然没有可能再嫁给聂士怨了,因为那是弑兄之仇,如果年柒舞还执意做那种事,那她的居心就要被揣度。就算聂士怨鬼迷心窍同意了,聂荣也绝不会答应。这样,年肆泽就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保下年柒舞,让她不再去做傻事。哪怕这代价,是死!为了自己的meimei做到这等境地,要么卑贱地活,要么壮烈地死,苏贤,又你何以无动于衷?”
“当年的因是我种下的,但如今的果太苦了,没道理让这对兄妹去尝。苏贤,你懂吗?”
……
听完了梦寐兽喋喋不休的讲述,期间还夹杂着几道早有唯一确定答案的送命题,苏贤只是面无表情地点头,也不知心中是真的接受了还是半推半就,总之就是现在逮住了机会,狠狠奚落了梦寐兽一通,平静道:“懂了。苦的都我去尝。你只管排泄,擦屁股这种事都交给我。”
原来人会变得温柔,是彻底的懂了。
苏贤不是铁石心肠,这个故事足够打动人,那就足够值得他出手。
普度苍生这种事,不是苏贤的本分,也不会常为,但偶尔串一下苏贤还是可以接受的。
本来,梦寐兽还挺感动的,因为它觉得苏贤也是有血有rou、有情有义的宿主,甚至它心中对让苏贤去尝苦果这件事还抱有了一丝丝的愧疚,但是当苏贤下一句话出来时,梦寐兽顿时觉得自己上一秒的感动全都喂狗了,双目不由嗔怒,某个部位竟还升起了一股羞耻的异样感,美轮美奂的梦翼扇得啪啪响,残影叠叠,借此来流露出它一言难尽的复杂情绪。
很显然,一语双关,论说话的艺术,苏贤比聂士怨高明了何止一筹!
“你!你禽兽!”对于苏贤的调侃,梦寐兽在那一刹那无法搜寻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羞恼之下还结巴了一阵子,最后才找一个贴切的名词戴到了苏贤的头上,随后傲娇地转过了小脑袋,紫意盈盈的脸颊边竟泛起了一丝极淡极浅的绯红之色。
苏贤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就算梦寐兽说自己禽兽不如他也会坦然接受。
只要脸皮厚,什么挡不住?
反正好话是没啥指望了,那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做一个死性不改的反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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