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次我去蒋文旭家里送第二天谈判时需要的资料,他让我
自己开门进去,我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蒋文旭抱着那只长高了一个脑袋的秋田在看《忠犬八公》,屋里没
有开灯,电影光线晦暗不清的投在蒋文旭的侧脸上,那一刻我竟看到这个男人在哭。
电影已经演到了结尾,卖热狗的男人对小八说:“你不要等了,他不会回来了…”就是这样一个瞬
间,蒋文旭悲伤的像那条狗。
开灯后蒋文旭的眼泪已经消失了,脸上只剩疲倦的麻木。他站起身,那只秋田很欢快的跑过来跟我
撒欢。
蒋文旭自己去拿了听啤酒,问我要不要。我还要开车回去,就拒绝了。他自己喝了起来。
他似乎有话对我说。
“我最近总想起以前的事情,倒是上学那时候想得少,最开始来北京那几年的事想得多。”蒋文旭
背对着站在落地窗边,完美的把情绪隐藏:“如果你第一次见我带了人能骂醒我就好了…可你没有,景
文也没有…”
我无奈一笑:“我哪有资格管老总的私人事情。况且,那时候贺先生已经不在公司了,您在跟我发
火哪有人护着我了?”我说的轻松,心里却如泰山压顶。我其实也后悔。
蒋文旭低低笑着,自嘲的意思很重:“也是…我自己的错怎么能总想着拽别人跟我一起承担?…文
件放桌子上,你走吧。”
这天晚上蒋文旭抱着秋田看电影流眼泪的脆弱似乎成了我的错觉。可蒋文旭确实是越来越沉默了,
他被无形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