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莘拉着他进厨房,掀开锅盖,白粥的热气扑面而来,他拿锅铲搅了搅,见稠度刚好,便盛起一碗,捧着吹吹,递到段褚面前:“你尝尝?”
段褚想接过来,段祁莘不让:“烫,我拿着。”
“皮糙肉厚。”段褚边吐槽边拿汤匙舀了一勺,吹凉送进嘴里,意外的软糯香甜。段祁莘眼巴巴地看他。
段褚一连吃了三勺,勉为其难做出了评价:“不错。”
段祁莘还是眼巴巴地看他,还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的幅度让段褚想忽略都不行:“我也饿。”
“那你吃吧。”段褚把勺子一递。
“我的手被烫得没了知觉,劳烦皇兄喂我一口。”段祁莘一本正经。
这厮!!!段褚被他的厚脸皮震惊,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装了一勺,吹也不吹,直接喂进这混球嘴里。段祁莘被烫得嘴角扭曲,哈哈呼呼地自吹一番,囫囵咽下肚去,末了还咂咂嘴:“甜!”
如果眼神没有这么色眯眯的话。
段褚一个巴掌呼到他脑袋上:“哪里学来的昏招,无耻。”
段祁莘把碗往灶台一搁,决心将无耻进行到底。
皇上半夜愤怒地回了宫,嘴唇还破了皮。
说不得啊说不得啊,包子对着来来往往瞥上几眼的太监宫女们狂摇头。
十三
状元敲门:“夫人,夫人?”
御史躺在床上坚决不屈服:“长夜漫漫,状元大人不如睡书房?还能和颜如玉相伴。”
“长夜漫漫,我更想和夫人一起度过啊。”状元感叹一声,继续敲门。
御史翻了个身:“我在窗台上放了六两银子,状元拿去寻花问柳吧。”
“当真不开?”
“不开。”
“好吧。”状元叹气,拿走了窗台的银子,紧接着,他推开窗户,爬了进来。
御史从床上坐起,震惊。状元无辜状:“夫人忘记关窗了。”
御史:“......”
御史下了床准备走,被状元一把拉住。状元身上的喜服还未褪去,月色自窗外照入,与红烛光交相辉映,衬得他如同狐狸精一般妖孽。御史呆了一呆,他是早就知道状元好看的,七年前他奉命教导他时,就已知他拥有一副好皮囊,上门说亲的媒人踏破了门槛。他低头瞧瞧自己,干瘦干瘦,也不知状元看上他什么。
“子言在发呆?”状元拉他到床上坐下,“交卺酒还没喝呢。”状元拿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虽然说是奉旨成婚,但这酒,还希望子言不要推却。”彬彬有礼的模样让御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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