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都不如。”
“皇上来坐,”太后指指对面的座位,那儿已经有个段祁莘了,段褚坐过去肯定挤,他便道:“朕不坐。”
太后把手在膝盖上抚了一抚,手腕翠色不在,段褚诧异:“母后最爱的翡翠玉镯子呢?”
“那个啊,哀家赐给皇后了。”太后笑眯眯地,“本朝讲究琴瑟和鸣,皇上应该多宠宠宁王才是,他又会下厨,又会绣花,还和你一同长大,很得哀家的心。”
“......母后也收银票了?”
“没有的事,”太后挥手,“收了些锦缎和玉石罢了。”
皇上气结,转身就走。
“皇上啊,就是口是心非得紧,这性子我晓得,”太后对宁王道,“内心散漫如孩童,但因江山社稷在背,不得不装出一副沉稳的样子。”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纸来,“这是皇上小时候作的书画,十张里九张都是你。”
宁王拿过来一张一张翻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年少时他硬着心肠要赶我去守边疆,半夜我悄悄进宫,发现他躲在被窝里哭,肩膀一耸一耸的模样,在我心头印了许久。”
“你有才干,既肯帮他守住河山,哀家倒也没有辜负先帝的嘱托。”太后又拿出一道黄绢,“先帝同我,早已看出你们其实两情相悦,当年他走前,拉着哀家的手说,宁王是忠臣,是孝子,也会是位好丈夫,把段褚许给他,朕是再放心不过的了。言罢便去了。”
“身在帝王家,许多事身不由己,但哀家希望情爱之事能得善美结局。”
宁王把黄绢递回,书画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胸襟中:“儿臣去找皇上。”
十六
皇上很气,御史也很气,两个很气的人聚到一起,叫御膳房做了一桌面食。
“你害我不浅!”御史先开口,“你早就知道状元喜欢我,怎么不同我说!”
“状元不让我说。”段褚拿起一个白馒头又放下。在没有他人的情况下,两人舍弃了君臣之礼。
“你这是助纣为虐。”御史拿起馒头啃,他肚子空空来的,昨晚又被折腾一宿,饿坏了。
皇上看着御史白颈上那抹红斑,问他:“状元哪里不好?”
御史噎了一噎,段褚拍拍他的背:“年轻力壮,长情,有才华,长得还好看,完全没有缺点啊。”
御史没法反驳,只好伸长脖子道:“那宁王哪里不好?多金,长情,忠孝,高大英俊!”
段褚:“.....”
段褚叹了口气:“他太老了!”
状元被惊得咳了两咳:“宁王才2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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