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好好改变一下自己那糟糕的时间管理和情绪调节。
齐秉洁依旧是轻声埋怨他:“你忙的话可以叫我等着你,我见你一面就很开心了,就算你放我鸽子,我也可以等到你忙完了,没必要一定固定几点见面不是吗?我根本不在乎等着你。”
董理行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觉得自己又做错了,骂了骂自己不是东西。可是他根本不是习惯让别人等着他的那类人。即使是总让齐秉洁主动去他的学校找他这件事他就有点接受不了。他总是有一种非常强势的定式思维,觉得等人、接人、送人这些事情都是应该他这边来做的。他不需要被人疼着,别人一让着他,他就不自在。
齐秉洁又天赋异禀地用鼻子蹭了蹭董理行的鼻尖,这个亲昵的动作要是换成两个塌鼻梁还真不容易实现。
董理行震惊于这小子各种无师自通的撩|拨技能,觉得他实在是相当有天分,瞎想之时,就听耳畔那小子轻声问他:“我再试一次行吗?我知道你上次不太好受,这次我一定做得好一点。”
他怀疑自己是被套路了,虽然按照他对齐秉洁的了解,傻小子没那么多贼心眼。
也不一定,他可能属于蔫儿坏的。他想,无独有偶,不会是巧合。
董理行已经愧疚到无法自拔,并且心疼那个孤独等了他好几个月的小学弟心疼得伤痛肺腑,只好对他言听计从了,“嗯,你来吧,其实……上次也挺好的。”
手的那部分还是挺好的,后面就有点不知道在干吗了,他疼半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