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康定懒懒地说。
康承严肃地敲了桌子三下,“阿定,不得随意将,”他顿了顿,做了个‘死’的嘴型,“挂在嘴上。”
啊,为什么这个哥哥这么死板啊。
见康定蔫蔫地眼皮都不抬一下,康承语气又软了下来:“阿定,我是为了你好。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叫夭夭今日去白马寺替你求符了,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夭夭,靠谱吗?康定懒懒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心里却是暖暖的。
“不就是着了凉吗,瞧把你们担心的。”
“你是我弟弟,我自然应当担心你。别说是着凉,哪怕你摔了一跤我都会心疼。”
康定眯着眼睛盯着诚恳关切的那张脸,腹诽:康承别是个弟控吧?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我困了。”
康承没有一丝被打发走的难过,只是有几分不满:“也不知道阿定你生病的时候公主在干什么,竟不来看看。”
康定把头埋在被子下,不说话。
“阿定这么快就睡着啦?”康承自言自语地说着,又醒悟过来自己可能吵到她,连忙捂住嘴巴,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静悄悄的房间里面只有焦炭偶尔炸裂的滋滋声音,良久从被窝里传来闷闷的低低的声音:“我才不在乎她来不来呢。”
一点都不在乎。
钟青看着眼前这人发红的脸颊叹了叹气,这人是痴儿不成?明明感冒了还把自己捂在被子里面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灼人。钟青皱了皱秀眉,将毛巾打湿拧干后敷在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