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交杂的事,尽然让她一眼分析出了病结所在,这个道理,是自己很多年之后,已经不在乱流之中,才想明白的。这个人对于政治的敏感度,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
那些,都是清越最痛苦的记忆,不愿意细想的回忆。
清越;‘真不愧仟景官至丞相,敏捷,敏捷。’
仟景一笑。
两人棋逢对手,占据正酣,仟景大杀大伐,下手果断,进退有度,清越刚中带柔,落子丝毫不按规,但常常几招刁钻毒辣,打仟景个措手不及,将她逼入死角。仟景抬眸子,惊艳的看着清越,‘你的下棋,倒是和你的做事一样。’
各有性格的人,这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到是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清越喝了口茶,看着站在远处的鬼魂。这个鬼魂,上次从自己手里溜掉,估计他醒来,看四下无人,就又偷偷回到了仟景身边了。
清越放下茶杯,‘你前些日子,你对我说你多梦,影响睡眠,我今天可是给你送东西来了。’
清越拿出一个锦盒,锦盒中一小块褐色的固体,但是在锦囊一打开瞬间,就有一股山泉的清冽的气息传来,接着又是草的香气和不知名的花香,很是好闻,只是这样奇异的香味。
‘这是,熏香’不确定的问着,仟景接过闻着,仟景素日不爱用香,但是这一块,暂且称之为香料吧,却让她没有那种感觉。这种味道是她从没闻到过的,也不会有香料大师能制出如此奇香。
‘这不是熏香,这准确的说,这是精华。是用山谷,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