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恭顺长公主,哪一个发怒,她们都承受不住。万幸,她将赵宣接了来坐坐。
赵宣抿了一口水,暖气下肚,通体回温。感觉连腹中都开始发烫。火光照上面颊,把整张脸都映的彤红。
身上暖了,她想早些出宫,省的又要留饭。便叫上赵宁,曹满向孙淑妃告辞:“别的也不多说,单凭娘娘留了臣女便是一片好心。相信陛下一定也多偏爱真诚的人一些。臣女告退。”
待赵宣走出慧灵宫,她才品味处适才赵宣那一席话的意思来。惊得猛然坐起身,朝外头唤道:“江阴,进来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向皇上请罪。”
那厢,赵宣几人走到宫门处正要上马车。迎面两位公子上前将她们叫住说:“姑娘可否顺路带我们二人一趟?实在是家中大嫂将要临盆,府上急召我回去。”他瞧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赵宣略略偏头看了一眼,霎时通体冰凉,犹如置身寒窖,连心都冻住了似得。
眼前之人她再熟悉不过,多少日同床共枕,多少日歇斯底里?她嫁作他时家为妇,便由不得她再天真烂漫,便是噩梦的开始。满目疮痍黑暗,生不如死。后来时举纳了赵宁进府,这婚事是两家商定好的,谁也没在乎她一介孤女的想法。就连后来,那个孩子的死亡也无人追究真相。
而时举身边的那位公子,赵宣却不曾听说过此人。或许是存在的,只是前世后来赵宣便一直窝在府中极少出门露面。
“二妹妹,不如咱们先将车借给他。再叫曹满去另寻一辆?我如今不好出面讲话,你去同他们说罢。”赵宣凑到赵宁耳边,低语几句。
赵宁瞧瞧她一身的女官服饰就微微颔首,上前说:“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若我们与二位公子同乘,恐怕不妥。可公子先言家中有急,我们又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不如先将马车给了公子,我再另想法子。”
“如此劳烦姑娘,在下心中感激。在下归宁侯府时举,改日再谢。”时举作揖道:“待我回府,便叫下人把马车送回定国公府。”他转身同身边的公子一同上车。
赵宣瞧着渐远的马车,神色慢慢恢复正常。隐在宽袖下的手掌攥紧,复又松开。她的命,她未出世孩子的命,迟早她都会一条一条的讨回来………………
曹满办事倒是麻利,时举二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拉了辆车来。这马车是每月宫人太监出宫采买所乘,不必国公府的马车坐着舒坦。出了宫门到尚广门这一段路略有颠簸,赵宣把头抵在车厢壁上,混混沌沌的阖上双目,睡过去。
另一边,时举坐在车里无不感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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