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声音,抖得厉害。
染香徒然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气,眼泪便出来了。不相信一般,反揪住昭娘问:“这话……是听谁说的?!”昭娘被吓到,答说:“姐姐别激动。我哪里敢乱编?是言姑姑亲口讲的,太医都到了。”
她的声音本不算的,但在这安静的屋内就格外刺耳。赵宣骤然转头,顺手拿起矮凳砸过来说:“你们都在骗我!都在说假话!我…………我要去找言隰问清楚!”她撑着地爬起来,拨开众人便要往外走。
染香不敢拦,只得叫上几个人在后头跟着。一路到兰兮院,赵宣见了人便揪着问说:“言隰呢?言隰在哪?”
那丫头见赵宣急红了眼,连指着南边的屋子说:“方才言姑姑回房了。”她话音刚落便感觉领口一松。赵宣已经放手朝南去了,走到言隰房前,她转身对染香说:“言姑姑都回房了,我母亲自然是没什么大碍。”
她推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脚。一双悬在空中的脚,脚上只有一只鞋子,另一只翻在床边。再向上看,一尺白绫,吊着言隰。言隰的脸已经血色全无,舌头伸在外头。
赵宣只感觉气血冲头,一阵天旋地转指尖,世界便漆黑一片,意识也紧跟着消失。最后还能听见的是染香的叫声:“大姑娘!大姑娘!”
言隰死了,她大约是追着恭顺长公主去的。太医来瞧过了,长公主已有三个月身孕,但她依旧薨了。赵宣第二天醒来后,自己去兰兮院瞧瞧,之后便坐了一天。
二房和三房来的人都叫拦给回去。赵宣给赵岸写了一封信寄回去,盼他还能赶回来送葬。
长公主的丧葬事仪一应按照诸侯的规制来操办。将尸体安置在南窗下的床上,停尸六日,第五日小殓,着寿服,并将生前所爱之物陈列与室中。第六人大殓,入棺,亲者擗踊痛哭。再向亲友报丧,派人去送讣告。
这事是由赵宣亲力亲为的,三房夫人赵秦氏在旁帮忙办起来。讣告每一张都是赵宣来写。请的人不多,就是亲近的人们。赵渊,赵岸五日后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夜夜跪陵。后行朝夕哭之礼,每日一早一晚都要在棺前痛苦。
后棺材送入祖庙暂停,找了钦天监来卟陵位,再启程送葬。赵渊先行返回边疆,赵岸赵宣守陵一月后回京。承安帝追封恭顺长公主为圣安恭顺长公主。封赵宣为廷寿郡主。
长公主逝后一年,赵宣愈发的张扬跋扈。本到了该说亲事的时候,她却是将求亲的人一个个全打出去了。她虽说孤居京城,但到底还有个皇帝舅舅,还是个郡主。前来求亲的人自然不少。
她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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