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慢慢往正题上引。
赵宣环顾一番,理了理领子说:“怎么不见四妹妹和顷哥儿?”赵秦氏温柔地勾唇淡笑叫人上茶说:“顷哥儿上学堂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宜姐儿…………她这几天爱漂亮,穿的少了些。染上风寒,在床上躺着呢。”她的脸色不大好,眼下有一片淡淡的淤青,像是没休息好,过于疲累所致。
这个时候,天放晴了,云朵向四周移散开来。赵宣想,母亲爱晒着太阳小憩,这会儿又该叫人将软榻搬到院子里来了。
赵秦氏见赵宣不说话,以为是被看出了什么端倪。咽了口唾液讲:“大姑娘,宜姐儿爱躲懒儿,本不是什么厉害的病症,就耍着赖不想去学堂。”
赵宣回过神,端起茶盏浅浅抿上一口,这茶虽不比大房的好,但煮茶的手法很是不错,而且煮茶用的水也新鲜。入口都有一种清新之感。穿喉入腹的清流瞬间通体舒畅。她说:“我刚刚从二婶那儿过来,听说昨日三妹妹罚了好几个丫头。到今天还生着气呢。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事情。”
她伸伸手,让微弱的阳光照在鲜红的蔻丹上。左右看看,又失望地摇摇头。光线太稀薄,反不出光来,真是不好看。
赵秦氏“呯”的吧茶盏扣在桌上,生气道:“三姑娘还有什么理不快活?!她多尊贵不是?!”赵宣勾唇:“其实三婶听了也不要太动怒。这话是我胡诌来的。就是猜到四妹妹定是又受了委屈。”她凑近一些,压下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