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几味药罢了。从小到大你总爱装善良,你若真的善良,会让皇帝赐婚给你和陆郎?还骗我说是做平妻,说的好听实际上还不个妾?你真是太恶毒了。”
当初,还不是程静姝整天哭哭啼啼地说舍不得自己,若她嫁人程静柔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程静姝那时候天天装柔弱,她怕她想不开,才这般安慰她,后来见她为陆阳春茶不思饭不想,自己又被大夫诊出来不能生养,而陆阳春又是独子,这才询问程静姝平妻之事,哪想她脸上装做欣喜,心里却早将自己恨之入骨。
王敏芝呆了半晌,才不死心地问道:“我嫁到陆家之后,你并不经常过来,那药是何时放进去的?”
她虽然这般问,心里却隐隐有了答案,没嫁到陆家之前,程静姝可是整天死乞赖脸地煲汤给自己的喝的,难道她蓄谋这件事已经很久?
“为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好几年了,连你和陆郎的相识也是我从中牵针引线的呢?要不然,你以为他会将你的喜好知道得这般清楚?”程静姝笑得越发张狂得意。
赵喆发动政变时,程静姝的父亲程琅在政变中出了大力却英年早逝,她的母亲丽华郡主由赵谕做主另嫁他人,没几年也病逝了。
后来,赵喆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丽华郡主和程琅还有个女儿叫程静姝尚在人世的消息,便令王皇后好好照顾她,王皇后便将人安排在在清阳公主的府上。
岂知到头来,养了一个白眼狼。
“我家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王敏芝不死心地问道。
程静姝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王敏芝一眼,“我想要什么,自然是靠自己来争取,岂会接受你假惺惺的施舍?”
她一直把程静姝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没想到程静姝非但不知道感恩,还如此的憎恨她。
“你又为什么要娶我?”王敏芝转头向陆阳春道。
“自然是为了帮静姝讨回公道,你仗着自己有一个公主的娘和一个做皇后的姑姑,把眼睛长在头顶上,那时你可想过自己会有今天?”陆阳春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一般,“我会娶你,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静姝,偏偏要从她的手里抢了我。”
什么叫她自己主动贴上来?
若不是程静姝天天替陆阳春传话,送东西给自己,她根本不会正眼看他,现在父亲和姑姑死了,他们就这般信口雌黄,颠倒是非。这俩人当真以为全京城的人都失去了辨别能力,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根本不屑和这样的人有过多的口舌之争。
王敏芝的泪一下子如断了线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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