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南来不及问什么情况,便赶紧将药箱拿来,递给花倾城。
花倾城拿出剪刀就要剑墨怀瑾的衣服,若南一看连忙拦住道:“小姐,万万不可,你可是一个为出阁的小姐,若是看了男人的身子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
花倾城白了她一眼,道:“封建,他可是我的二十分,若是他死了,那我的二十分岂不是打水漂了,所以本小姐一定要救活他。”
说着三下两下的便将墨怀瑾的衣服剪开,露出一处伤口来。
伤口不算很深,但是流了很多血,花倾城的衣服都被染红了,幸好并未伤及要害,花倾城微微松口气。
好在以前训练的时候经常受伤,这包扎什么的都靠她自己,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若南一脸的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要是让府中的人知道小姐在院中私藏了一个男人,还亲手为他包扎,那岂不是要翻天了,那大夫人她们不更加有借口害小姐了。
“小姐,还是让我来吧。”若南道。
“你别叽叽歪歪的,快去打盆热水来。”花倾城额头全是汗,用袖子擦了擦道。
若南见无法阻止,只能下去打水。
为墨怀瑾止了血,缝合了伤口,天已经亮了。
花倾城吩咐若南将血衣处理掉,又将墨怀瑾的脸用布遮挡起来,这才坐在桌边,一脸哀怨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若南走了进来,这才问道:“小姐,你昨夜去哪里了?这人又是谁啊?”
花倾城扶着额头摇着头道:“孽缘啊孽缘。”
若南不懂,想起花倾城昨夜说的话,道:“小姐,你说的二十分是什么?”
听到这话,花倾城立马捂住胸口,一副心肌梗塞的表情。
提到她的二十分,花倾城太阳穴就突突的跳,心里又有穿堂风呼啸而过。
若南看着花倾城全身散发的黑色的哀怨之气,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
花倾城捶胸顿足。
花倾城嘱咐若南道:“今日之事,一定要守口如瓶,知道了吗?”
若南点头。
花倾城趴在软塌上,昨夜的宿醉还没醒,又加上自己体力消耗太大,又心痛不已,便有气无力道:“我先歇一会,你不要打扰我。”
说完,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若南叹口气,为花倾城盖上毯子,便出去坐在院中,现在院中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她可要好好的守在这里,不能让人贸然闯入。
花倾城看着周围的一切,到处都是懵懂的一切,看不真切,又像是有一层雾挡住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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