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瘦了,多吃点。”
宁一航贴在泡面上的标签都是和他相关——他说,不要老吃泡面,对胃不好。
宁一航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出博物馆,给了他一次机会,“郑北,你愿不愿意改邪归正…”
如果,他当初有的选择。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偷偷摸摸,他想有个安稳的家。
家这个词,在他心里无比的崇拜。
他记不清家是什么样子了,他只记得应该有爸爸妈妈,应该有温馨和温暖。
可是谁又能给他带来呢…
二十年来的唯一一个人,是宁一航。
二十多年过去了,父母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都已经模糊了,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个噩梦中,他还会记起,母亲安静地躺在木质地板上,额角是无尽的鲜血,连面色都是青白色的。
而父亲俯在地板上,眼睛大睁着,眼眸里还有空洞和畏惧。
他们的额角都有一个血淋淋的痛,一枪爆头。
他记得,父母死去的时候,两只手都是紧握在一起的。
后来,就是他漂泊无依的生活。
他饥寒交迫,还会被住在天桥下的乞丐欺负,另一方面还要躲避追捕他的黑社会。
是现实逼着他学会了生存,只是错了道路。
郑北也想像同龄孩子一般,钻进母亲的怀抱撒娇,博取温暖。
想在跌倒时,抱着母亲哭泣,被母亲拭去泪水,轻声安慰。
可是,他做不到了。
在家崩塌的那一刻,就做不到了。
他迈着迟缓的步子进了旧楼的五层。
郑北的记忆里幻想着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惊险刺激的黑帮交易,手心里冷汗涔涔。
他记得自己还没有和宁一航表白过心意,他从来没有这么惧怕过死亡…
旧楼的五层,几个穿得松松垮垮古惑仔中间坐在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地中海的发型叫老头跌了面,脖颈上佩戴着的金项链却为他加了分,似乎带来了一种老当益壮的感觉。
其中一个手下带着墨镜,穿着西装,俨然是保镖无疑,手中提着两个黑色密码箱。
郑北提着黑色帆布袋逐渐走近,被这副气势压的透不过气来。
“终于来了,张爷我可在这里等得五分钟了!”
老头冷哼一声,说道。
郑北低声道着歉,把帆布包放在一旁的桌上,拉开拉锁,照着荣青的话,徐徐出声。
“这两包k(和谐)粉,纯度九十五以上,您可以验验货。”
老头朝着身侧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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