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许是好事吧。
顾云开想了想翁楼现在的情况,一时倒也不那么确定。如果过得好的定义是吃好睡好穿好,那翁楼当然照顾自己照顾的非常好,可人不止这些生理需求,还有情感上的,精神上的,虽说翁楼自称自己走出来了,但果真如此么?顾云开觉得倒也未必。
他并不是怀疑翁楼的品性,只是感情是个漩涡,陷下去了之后,再怎么豁达的人,也无疑似坠入泥潭,拔不出腿来。
“非要说的话,其实我对阿楼的印象,是两个阶段,他快要退圈的时候已经变得非常成熟了,同样也变得相当客气,倒不像之前那么意气。”林雅很是无奈的长叹了口气,“我觉得他好像越来越孤独了,却又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寂寞。”
顾云开想:这真是一道送命题。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老师傅逝世之所以用昆曲的思凡,有三个原因。
一是所谓“男怕夜奔、女怕思凡”,思凡本身是独角戏,对念白和表演各种技巧的考验,很吃功底,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基本功,老师傅曾经是名角,他唱思凡,既有留恋尘世的意思,也有不甘心就这么落拓离去,还想最后再亮相一回。
二是思凡里最终唱段是“下山去寻一个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对应翁楼少年时遇上了鹤卿先生,痴情一生,也是对应思凡本身,他失了老师傅这个主心骨,可也对外界的花花世界有所好奇,最终迈向了红尘俗世的第一步。
这两点都是与电影有关,第二点电影里是指红尘,事实上双关的是他跟鹤卿的感情。
三是“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这句是戏里小尼姑想要的,实唱得云开跟小远,两个人已经成就姻缘,他演翁楼,终究不是翁楼,翁楼错失,他却美满。
ps:
之前看有读者嫌我解释烦,问我干嘛不写到文里。
这里解释一下,因为这种东西差不多属于课外阅读了【喂】,它存不存在其实都不妨碍你看整篇小说,我当时写的这些暗喻,很多人草草看过可能也没有注意,只不过是我喜欢摆弄这种文字上的小花样,其实读者读深读浅都没关系,毕竟这种东西属于点缀,大家就当个彩蛋。
它是真的没有必要具体写到正文里去的,会破坏整体和谐,所以我才会在有话说补充,给大家当意外惊喜,因为它的的确确只是我本身写文时的一种思路,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你就算只看故事也不会看不懂,非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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