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听见走廊上戴芬特大师中气十足的怒吼声:“小远!好好走路!这么大人了一点儿也不稳重!”
嘿,要稳重做什么。
待到众人集合上台,简远仍握着小提琴美滋滋的,恨不得跟人家交头接耳的各说一遍:我爱人来看我了。戴芬特大师紧紧盯着他,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猫精转世刚嗑了一麻袋的猫薄荷,薄荷的确是有,不过猫就没了。
顾云开拿着自己的票从正门进去,找了半晌才发现这个位置不太好,有点儿偏,虽说不至于看不见整个舞台,可也不是什么最佳的位置,他皱了皱眉,不太明白,可等要开场时,灯光一暗,乐队挨个走上来坐下,他便顿时明白了这个位置的含义。
正能看到简远,舞台中心虽是看不到,但舞台上的那个小提琴手倒是一清二楚,同理,小提琴手看他,也正是一清二楚。
顾云开忍不住笑,笑这人一点儿小心思。等开了场才知道,这个位置他看简远倒是方便,而全场下来,简远一眼也丢不了给他,目光在乐谱跟指挥之间穿梭,年轻的音乐家抿着唇,挺直了背,那稚气年轻的眉眼忽然飞速的成熟起来,他微微倾着头,不眠不休的拉着琴,便又是顾云开从未见过的另一面了。
整场音乐会圆满结束,顾云开压根没听懂到底那花腔女高音在唱些什么,只是靠在座椅上,痴痴的看着简远,等众人都站起身来鼓掌才反应过来音乐会结束了,不由得有些惆怅:怎么这么快。
快得像是流年逝水,叫人措手不及。
顾云开被掩在人群后,谢幕时简远的目光落在人群里搜寻他,最终在一大群掌声里头觅见了顾云开,轻轻的笑了起来,而后弯腰谢幕,退到台后。
又只见那两旁罗汉,塑得来有些傻角。
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
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
一个儿眼倦开,朦胧的觑看我。
惟有布袋罗汉笑呵呵,他笑我时儿错,光阴过。
那暮鼓晨钟似是往顾云开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他站在原地,众人都如游鱼般都散去了,简远换了衣服从后台溜出来找他,满头是汗,眼亮晶晶的,气还没喘匀,问道:“怎么样?你睡着了吗?”
瞧这傻瓜。
顾云开慢了半拍,从口袋里摸出了手帕来给简远擦了擦汗,忍不住笑了起来。
由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为军的起下不良意是出自《武家坡》唱段,薛平贵戏王宝钏,云开问找骂是因为薛平贵拿银子调戏王宝钏后王宝钏回了一句:这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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