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他的腰带,也被轻车熟路地解开,西裤顺着光洁的大腿滑下去,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很快,里面新换的底裤也被扒下来。
许淮力气很大,顾逢完全挣不开他,只能被浑浑噩噩地按着,任人宰割。
直到身下一凉,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硬闯进了他的身体,顾逢才惊喘一声,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许先生——!”
许淮却不管他求饶似的呻吟,只是捏着顾逢的腰,撞得又凶又狠,将那东西完全嵌进青年潮湿的甬道里:
“我听说,昨天有人诅咒我们公司跌停,还要我妻离子散?”许淮抽送着巨大的阴茎,—刻不歇,“逢逢,你舍得离开我吗?”
顾逢被他顶的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他摇摇头,眼眶里都是生理泪水:“不,不……”
“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
许淮把人抱起来,抱在怀里,顾逢没有支点,只好手脚并用地缠在男人身上,这样的体位使得性器顶得更深,次次蹭到了顾逢的敏感点,几乎是一下就让他哭了出来:
“许先生!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许淮可没心软,抱着人,一边走一边插。他臂力惊人,抱着一个偏瘦的成年男人行走,竟也没有丝毫的吃力,连喘息都没有乱一下:“顾老板,你包错了人。”
他走到落地窗边,将人放在窗户前,在顾逢白嫩的屁股上用囊袋拍出啪啪的声响。
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头,里面却能把大道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看个清清楚楚,顾逢更是羞得脚趾都捲起来。
顾逢根本受不住他这么弄,浑身都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