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再抬眼,眸中也挂上几分狠戾来。
白止不可能察觉不到她的行踪,如此想来,许是方才真真被气昏了头。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解气不已。
她靠在巷道的老墙上,也顾不得石砖凹凸不平硌着脑袋。她只想看着他们痛苦,白止越痛苦,她就越开心。
回头轻瞥了一眼侯府,她抬步离去。
转过几个街角,才堪堪进入闹市区,白榕就嗅到了异常,有人在跟踪她。
她警觉地看向感受到目光的方向,穿过层层人影,直直与一双眼睛对视上。
目光所及再无别物,只有那双眼睛。
即便那是一双陌生的眸子,也一刹便知她是冲着自己来的。
白榕不着声色地调转了方向,混乱了自己的行迹,没入人海中。
可偏偏是在一个隐秘的檐下,一只银镖径直刺入她的肩膀。
她痛呼一声,看向上方。
白榆正站在屋顶居高临下蔑视着她,手中还握着一支箭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