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内力就朝里挥去。
出她意料,她的内力竟能被那人完美躲过,甚至接收,还能一把将她拉过身去。
“什么人!”惊恐先一步占据她的脑海,可四肢被紧紧锢住连挣扎都无措。
那人似乎并无要伤她的意思,就只是将她拦在怀中。
稍有缓神,白榆缓缓抬头,对上那双微光下泛着涟漪的眸子。
她瞪大了双眼,身上力道尽失。
“你...”
“就连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我。”
白止的声音冷冷,语气却非毫无波澜。
而她的眼神中始终充满戒备。
“你要干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我姓白?”
白榆愣愣看了他一会,移开了眼。
“你就是为了说这个?找到这里来?”
“你不就是要把贺知朝的朝堂搅得天翻地覆吗,我帮你。”
她睫羽闪动,他竟将此如此轻描淡写说出来。
“你有你的仇,有你的怨,我帮你!”他声音发了狠,面色随之变得压迫,“用完我就想甩开,你想都别想。”
白榆不明白,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啊,白止。”
他托起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揉捻她的唇瓣。
在他俯下身那一刻,她偏脸躲开了他的吻。
“我玩弄了你的感情,是我对不住你。”
“玩弄,呵。”白止轻嗤,“可你明明心里有我。”他的吐息清晰描摹着她的颈线,语气温和下来,一如少时他每次哄她那样,“你这个胆小鬼。”
白榆内心一颤。此刻被他一语中的,自己就像个无处躲藏的首鼠。一直以来副副假面,不过是害怕看清自己的心罢了。
可她心里的人何止一个,心中的事何止一件。
浮世祖给了她爱人的权力,却用所谓爱之名将她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帮我?你要怎么帮?”她认讥讽地扯起嘴角,还在做无用的挣扎。
后背的大掌沿着腰线往下游移,抚上她的臀,而后提紧大力压向自己。白榆的前胸直接紧贴上了他的。
“他们欠你多少认人命,就要还多少。”
“白榆,你对不住我的那份,也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