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飘忽,从不敢正面他的直视。
“放开我,时间不早了。”
“我想吻你。”
“别闹了!”白榆甩开他的手就要起身,却被更紧地钳制住,同时脑后一股大力将她压下。
“唔...”
逼仄的空间里不一会儿就翻涌起水声。
她使劲抵着他的双肩想要撑起身子,白止便顺力放开了她。
“你要放任它这样吗。”
这个“它”指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么新鲜的腰伤,你今日就不想活了?”
白止笑道:“这才是你心里想的吧。”
她狠狠剜他一眼。
“我没关系,死不了。”他抚过她的后颈,朝她凑近了面颊,鼻尖交错,“你想,就可以。”
他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湿润的唇瓣上,心头一阵酥麻。
未等她心中有所挣扎,嘴边就印上了他的唇。脑中怕是鬼使作祟,白榆竟阖上了眼。
唇瓣交相轻柔安抚,浅浅吮吸并未深入。
颈侧忽传来一阵痛感。
她睁眼,是白止的拇指,正重重碾磨那处皮肤。她痛地扭起脖颈。
“怎么弄的?”
“什么?”
“今日去哪了?”
白榆才想起,被他搓磨的地方,正是被白术叼起吻过之处。瞳孔不由震颤。
“还有别的男人?”
“别乱说。”白榆挥开他的手,心虚地站起远离他。
白止也跟着起身,腰间的重伤丝毫没有对他的行动产生任何影响。
他抚过她的脸,一手拦腰将她带进了怀中,目光如水般化开。白榆紧张地盯着他的下颌。
“那是什么?”
“跟你无关。”
强作镇定地说完这句,她听见他浅浅笑了一声,而后被他轻轻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