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离这儿并不远,走过两个街区便进了拐角。
从这扇门出去,至今已然数月,这儿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没有人烟却一尘不染。
白止牵着她步入大门。
她心想不能就此跟着他进屋,否则一发不可收拾,当即便要请辞,谁料身前的人先一步停下了。
“我就送到...”
她话未说完,就被他扶着腰推到了大门边的院墙上,面上罩着面纱,他便啃上她的脖颈。
他曲起膝盖挤进了她腿间,往上一顶。
“嗯...”
血液往下腹涌去,她只能环着他的脖颈借力。
不会...不会要在这儿吧...
“不行...不行...”
唇间挤出含糊的音调。
白止慢慢放开她。
“明天,”他语气坚定,“明天我带她们来见你。”
“休息的时候注意伤口,别碰水。”
她胡乱喘息,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便转身逃开,跑出了还未合上的宅门。
“夫人可算回来了,我们刚派人去太傅府寻了,只见到木雯,她硬说还没结束呢。”见她回府,几个丫头忙凑上前关心。
“我中途觉得闷,便逃出去透气了,快遣人去把木雯接回来,一直等着真是辛苦她了。”
她取出怀中的首饰交给身边人,在白术的床上散落后,她便将它们收了起来。
“她才不辛苦,太傅府上把她们招待得可好了。”
几人竟还流露出些羡慕。
“明环还未归吗?”
“还没呢,夫人这么一说我倒也奇怪起来了。”
她兀自点点头,“我明日派人出去寻寻。”
“啊,夫人有两封信呢。”
“信?”
“都摆在房中了,下午来了一封,晚上又来了一封,信封都长一个样呢。”丫头们觉得奇怪,却也没说出来。
白榆脱下外袄后,拿起床上两封信。
那信封是用上好的工纸所制,其上还印有织金暗纹,拿起它时,白榆便有些心悸。皇家才会用这般华贵的信笺。
摊开里面的信纸,她当即心绞,顿感呼吸困难。
[近来如何]
她都能想象到写下这封信之人是何种挑逗神情。那人见她迟迟未有动静,便又来一封:
[明环活命]
只四个字,想说什么却不言而喻。是提醒,更是威胁。
她近来的担忧果然不无道理。如果没猜错,还会有第叁封信。
计划不再快些是不行了,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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