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一个名字。他愿终生唤作阿尧。
那也是祖父早在他降世前就记好的乳名,愿其高尚正洁,可在生死是非面前,惟愿其幸福美满。
白榆虽震怒他无商无量就来上这么一出,却也不好在灵堂中多添一句。加之念及此名出自父亲,确比之今日任何请示之名都更合沉亲之意,便也默默接受了。
她也是那时察觉,阿尧的心气和主见,自己只能了解到皮毛。
却也没瞧见,灵堂里跪着的身侧人隐晦望向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迟迟不得大名之事分明也是阿尧自己提起,如今却又对祖请示这匪夷所思的想法。
他只是不想因为同她相同姓氏而困扰自己一辈子。
如此,便能自欺欺人地和那些人一般,对她怀揣有同样的情感。
“夏葵。”白榆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落寞,将信封装好朝外唤了一声。
“在呢娘娘。”夏葵刚将院里晒的被褥收了进来,急匆匆跑到她面前。
白榆拿起另一只信封递给她,“把这个放去阿尧屋中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