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掸子,闭着眼朝后头一通乱打,边打边在嘴里骂着:“臭毛贼,坏毛贼,好手好脚,正经事不做,学人家做贼!臭毛贼!坏毛贼!正经事不做......”
“别打了,是我!”花烛的声音滞缓了很久才进了阮阮的耳朵,阮阮的后衣领被松开,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细看那脸上,还挂着因害怕溢出来的泪珠。
她在这里做什么,这可是太夫人的内室,除了每日的例行打扫,外人是绝对不可以随便进来这里的,而现在花烛她不仅堂而皇之的进来,还将自己也拉了进来。
“唔!”阮阮一手捂嘴,纤细的手指朝花烛的身后指去,花烛的身后,散落着一地的玉渣,再看花烛的脸,完全是一张因害怕而有些扭曲了的陌生脸孔,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此时竟凭空挂上了几分憔悴。
阮阮嗓子被扼住了似得,发不出声说不来话,傻愣愣地望着那渣子。那可不是一般的玉,那是太夫人的小孙子,在她寿辰上亲手捧上的礼物。
是个用和田玉制成的茶壶,阮阮曾在服侍太夫人就寝时看着过,她还记得那晶莹剔透的壶身,恰到好处的纹路,以及上面提的字,她不太认识,只知道那上头龙飞凤舞的字迹,是出自前宅小少爷的手。
“你碎了太夫人的......”话还没说出口,阮阮的嘴立马就被花烛堵了起来,花烛大她两岁,个子比她高出不少,此时的花烛卸去了所有的柔弱外表,一个反手钳制住了阮阮的身子,任她如何挣扎也逃不出她的控制。
“唔,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