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姐夫,他从小就待在军营,里头没有女人,什么时候,他也能有一个中意的女孩儿,能为了她放下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呢?
可转念又一想,到底该不该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呢。
眨眼间另一只鸟也飞了过来,乖巧地落到他肩膀上,低头啄起了他耳朵边的碎发,他被啄的很舒服,伸手奖赏似的摸了摸它身上柔软的羽毛。
雄鸟的力气大些,风蝉的眼睛突然一亮。
“来,你试一试,能不能叼的动这个。”他把袖箭抓起来,拿到它嘴边儿,雄的这只看起来强壮一点儿,说不定能帮他送去给阿姐。
‘咣当’鸟儿没飞出几步路,嘴里的袖箭就掉到了地上,它飞回来,一脸的委屈,眼睛里载满了愧疚,风蝉叹了一声,摸了摸它以示安慰。
“铁的你叼不动,那我做一个木头的,就好了。”
他倏地站起来,阿莞差点没站稳,翅膀展开,稳住了它那略显肥胖的身子。
“我可以做一个可以拆卸的!”风蝉的灵感一个跟一个来,开心的快要跳起来,他踩上鞋子,外衣都没来的及裹上一件,他的待遇可没有莞尔好,房里从来没个人伺候,一日三餐也是有人给他送来,不过正好给他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江离卿不待见他,在风蝉眼里看来这是极其傻帽的行为,他想要她阿姐的心,却不知道来讨好他,真是个脑子缺筋的傻子。
难道他就看不出来他才是阿姐最在乎的人吗!风蝉一边想,一边自豪地挺直了腰板儿,马儿似的打了个响鼻。
院子里有几颗老槐树,夏天里是枝繁叶茂的,秋冬时节就剩了光秃秃的枝丫,寒气很重,算算日子,应该已经大雪了,冬至就要到来,他的心也越来越沉重。
此时已经是傍晚,门口的岗哨肚子开始叫唤,心神也没有白天没里那么专注,风蝉轻手轻脚地出来,爬上树,从怀里摸出自己的短刃,手腕上下翻动,胡乱砍了一些树枝拢在怀里,紧接着轻巧地跳落在地上。
他从小就喜欢鼓捣这些东西,做起来也十分顺手,他又摸到后院去,拔了几根细柳,割了外头的皮,抽出一条白色的筋来,他拿在两只手里扥了扥,嗯,还挺结实,做完一切后满意地回了房。
少年专注起来的样子格外俊朗,他穿得比较单薄,隐隐能看见胳膊发力时肌肉隆起的幅度,他的睫毛浓密,脸上的皮肤又生的柔和,这一低头陡生风情万种,惹得雌鸟一个踉跄,差点跌下台子。
他将这把袖箭肢解开来,左边一半,右边一半,再将绳子用刀子喇断,一条绳子用来捆绑住箭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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