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说我不懂。”
“你最好永远不懂。”
除夕夜,闻昔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菜,两人坐在窗前的桌边,看着窗外的烟火举杯。
闻朝迫不及待下筷子,每吃一口都要露出异常满足的表情。
葡萄酒倒进高脚杯,闻昔笑着喝酒,暗黑的天幕炸开数不清的烟火,到处都是霓虹灯。
吴戈已经走了两天了。
吴戈的父母因为生意的缘故,在吴戈高中时举家移民加拿大,吴戈在国内上完高中,然后考了国内的大学,过年时回加拿大。
他走的时候来找闻昔,有很多话说,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吴戈知道,自己在这场恋爱里,处于被动的一方,他爱着闻昔,却明白自己不了解她。他不知道闻昔怎么看待彼此的关系,更难以理解闻昔的“我不在乎你跟谁上|床”。
谈话不欢而散,吴戈心里的火如同被冰压灭,闻昔说,年后再谈,给两人思考的时间。
他自然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可是他的道歉在闻昔的目光里那么的苍白无力,可是他们明明也有很甜很黏的时间,那些过去的糖,都化成了锅底的焦。
站在二楼的阳台往外看,窗外的枫叶林堆满白雪,扫出的黑色小径冻结着泥土。
吴戈手肘撑在栏杆,手里是半杯伏特加,思索地千头万绪,他叹一口气,一口干掉手里的伏特加,干洌刺鼻的劲儿让他咳嗽起来,冰冷的空气吸进鼻腔,他呛的眼睛通红。
旁边递过一杯水,冒着热气,吴戈接过猛喝几口,然后才看旁边的人。
吴泽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外面的雪景:“发生什么事了?”
吴戈扭过头去不让他看自己眼里呛出的眼泪,随口道:“没什么。”
阳台没有玻璃,很冷,吴戈穿的不多,手已经冻的通红。
吴泽说:“再不进去,你的两只手都会冻伤。”
大年初一,他们的爸妈去参加附近一个华人区的聚会,吴泽和吴戈留在家里。
高大壁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墙上的鹿头雕像斑驳的失了原来的颜色。
吴泽和吴戈一左一右坐在壁炉的沙发上烤火,吴戈拿着铁钳,不停地翻动木头。
吴泽说:“连爸妈都问我你怎么了,你的情绪真的一直都写在脸上。”
吴戈往壁炉里添了一块木头,没有回答。
“我记得你以前不喝酒的。”吴泽说。
吴戈盯着火焰,终于决定开口:“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你想说什么?”
吴戈静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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