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满足,苑宁坐进大老板椅里,舒服地像只恬足的猫。知道了1,就会有机会知道2,她有的是时间,不急。不过闻昔是真漂亮啊,自从她来了,生意都好了好多,有好几次客人买完花转头送给她就跑,让她哭笑不得。
座椅转了两圈,苑宁突然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她手摸到自己肚子上,软软一层肉,回想闻昔的肚子,苑宁愤怒:同样是生过孩子,她的身材怎么还是那么好!
两年前,闻昔带着三个月大的安安从广州飞往上海。安安还不会说话,一路上没怎么哭,但是总是用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看着闻昔,似乎他也知道,自己这一次要和母亲分别。
飞机到达虹桥机场,闻昔抱着安安从出口出来,看到了站在门口接机的吴戈。
一年不见,他似乎沉稳了许多。看到抱着孩子吃力的她,吴戈上前接过她的包,抱过安安。
闻昔妥协,是为了谈判。她的抑郁症一度复发,生完安安后更是严重,严重到无法好好照顾孩子,甚至一看到孩子就会流泪的程度,经常性地哭泣,持续性沮丧。她错了,她可以给他生命,可是现下她无法照顾他,她需要治疗,需要把自己调整好。
吴戈沉默无话,只有面对安安时脸上的线条才柔和下来。他和闻昔吵架后去北京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可是没想到他给彼此的冷却期却是永别,他敲开对面的门,却发现住的是一个陌生的人,询问之下,闻昔竟然早就搬走了,去她公司,她连工作都辞掉,联系不上她,直到几天前,他接到一个来自广州的电话。
他震惊到手机都握不住,可是除了惊,还有怒。无法解释,无法发泄,等待的几天,他快要爆了。
闻昔来找他的原因很简单,她要去接受治疗,希望他照顾孩子。
“你是孩子的爸爸,你对他有责任。我现在没法保证他的生活质量,所以如果你愿意照顾他,请让他待在你身边,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带他离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现在讨论这个没有意义。”
闻昔只停留了一天,第二天孤身一人飞回广州。安安留下了,吴戈最终还是心软了。闻昔瘦了一大圈,精神状态飘忽,他怎么能强求她。
“你去哪里治疗?”
“求你,别问我,也别找我。”
闻昔去了新加坡,治疗的同时学习插花,她治疗了两年,插花也学了两年。
这两年照顾安安的是奥利维亚,吴泽的妻子,她生了一个女孩夏洛特,比安安小20天,吴戈工作很忙,奥利维亚将安安接到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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