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插花吗?”吴戈问。
“很喜欢。”
吴戈摸着下巴:“跟做研究比呢?”
闻昔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当初定下6个月的期限,是因为他不肯跟你走,你选择回上海工作,是因为可以方便安安来找我吗?”吴戈问。
没有兵刃,他看破她的伪装,闻昔想过他会明白这一点。
“我感觉我快失去他了。”
“不会。”吴戈肯定地说。
“我甚至不知道他不喜欢吃巧克力,还买了那么多甜可可。”
“谁对他好,他还是能感觉到的。”吴戈说,“研究所的工作已经定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在准备。”
“其实每种工作都有自己的意义,并不是说插花就不如研究伟大,你两者都喜欢,也可以选择前者。”
“你愿意和他分隔两地吗?”
吴戈摇头:“不想。”
吴戈淡淡笑着,闻昔却只感到无奈,如果安安选择和他一起生活,她会尊重安安的选择。回来之后选择广州,也是因为她在广州生了他。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吴戈每个周末都带着安安来住两天,连前台的小姐都认识他们了。第四次办理入住手续,安安在大堂里跑,闻昔跟在他身后,吴戈在前台办理完大步走过来,一把捞起兴奋的安安,夹在臂弯里往电梯走。
闻昔忙赶上来:“这样会伤到他吧?”
安安咯咯的笑着,闻昔放弃解救他。
进到电梯,吴戈把安安放下。
“瞧你一头的汗。”
闻昔拿出纸巾给安安擦汗,安安瞪大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