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问:“你知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女孩嘲讽地笑了笑:“谁不知道,一个变态露阴癖。”
闻昔拧眉:“为什么没有人治他?”
女孩冷笑:“那你治好了。”说完她转身往楼上走,闻昔穷追不舍地问:“我要报警,你能帮我作证吗?”
女孩冷冷回答:“没有证据,没有目击人。”
“可是你看到了。”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
楼上传来“哐”地一声关门声,闻昔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包和洒落出来的晚饭,额角痛得更厉害。
进了门,她把晚饭扔进垃圾桶,被摔在墙角的一幕脏污着大脑,完全没有胃口,她反胃到想吐。多么令人恶心的性|骚|扰,然而她更后怕的是面对悬殊的体力差异,她竟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报警,近平她一人之词没法确认他的罪证,可是楼上的女孩不肯给她作证。
闻昔捂着脸,蓦然发现脸上黏腻一片,额角的伤口还没有处理,脸颊处的血开始干结在脸上。找出医药箱,闻昔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一个比一个过分,夫妻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愤恨地想着,把碘伏棉棒扔到垃圾桶里。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遇上这种事情,令人作呕且难以说出口,可是她不能不说。
她摸出手机拨打110,电话很快接通。
“喂你好,我要报警,刚刚在楼道里有人对我性|骚|扰,他叫马力,在我住的附近开一家小超市,我住在……”
对面的中年男人打断他:“有目击者吗?有证据吗?最好有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