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里头的冰镇酸梅汤,转身交给了坐在他身旁的沉慕,道:“小侄不爱饮这些个酸的物件,王叔可否帮忙?”
沉桓这一举动算是给沉以北打了圆场了,这沉慕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自己这个太子侄子都开口了,他自是要收敛些的。
武竞点了点头,看了看外头的天气,道:“收拾收拾,咱们讲下一篇了。”
身为太子,要学的东西自然是多,不单是文学,还要学兵法学骑射。每日下午都是定下要练骑射的日子,只是这夏日炎炎,沉以北想到要在这种日头下练习射箭,头就生出几分疼痛来。
然而,到底还是沉以北想多了。
她到底只是一个十岁的垂髫小儿,还是一个姑娘家,射箭这门学问,她还不足以涉足。
简而言之,她就是个负责看的。
夏日炎炎,她一个人坐在临时搭建的棚架底下,旁边侍候的汀兰替她打着扇子,远远看着那几个对着箭靶练习的人。
其实沉以北会射箭,一个将军府的姑娘,怎么能不会骑射之术?只是她怕晒,日头毒辣,晒在脸上疼的厉害,她便安心坐在此处看戏。
这射箭用的弓也是极为讲究的,制弓用的六材取料十分严格,制作一把良弓的过程时辰也是非常重要的。沉以北听昭容公主讲过,说是一年四时不同时节做弓的不同部分,一张良弓要经历两三年方可成。
若说这沉以北为何记得如此清楚,那还得亏得她贪玩。曾经她跑到昭容公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