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子,都是养什么死什么。
“跟你说正事了。”沉慕难得如此正经,她闻言,到是很给面子的把手里的碗筷放下,挑了挑眉,算是让他说的意思。
“你们何时起程。”
“说到这个,我也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走了?”沉以北有些奇怪,连她也是昨夜昭容同她讲了,她才晓得的,自己这个七舅舅是如何得知?
“棣之同我说的。”沉慕将怀里的狸花猫放到地上,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以后咱们算是见不着了。”
“我还活着呢。”
沉以北伸手摇了摇沉慕。“七舅舅,你外甥女我身体好着呢,肯定不会死在你前头的,你放心。”
说罢,她还用立按了按沉慕的肩头。
沉慕觉得他今天来得多此一举,这小丫头压根不知道问题所在,也根本不明白他说的见不着是什么意思。
沉慕觉得自己跟她说话就仿佛是一条狗在跟一只猫示好,想了想又觉得将自己比做一条狗委实委屈了自己,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行了你就继续吃你的饭吧,我走了。”
显然沉慕也觉得再跟这个愣头青说话没意思,转头就走了,连给沉以北再多说话的机会都不留。
长公主府这几天都很忙,忙到沉以北没去拜七姐,也没同几个要好的兄弟姐妹们先别。她原本想要各个府都走一趟的,却被昭容一句,“我都处理好了。”为由给压在了府里。
从请辞到收拾,长公主也算是动作快的。前后三天就将东西都收拾了,府里只留下几个做工时间长的仆役权当看门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