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棣之还好,不像她的七舅舅,只知道欺负她。
她想,要是哪天武棣之同沉慕一样,都以欺负她为乐,那她的日子就真过不下去了。
沉月浓是个极会挑礼物的姑娘。
她翻箱倒柜挑了半天,从一个雕着松柏的楠木盒子里头取了个画轴出来。
沉以北打开看了看,是一幅字。
沉以北素来不爱这些,也看不懂这上头写的是什么,更加说不出来形容的话语。
“这是柳阳老先生的作品,老先生去世多年,所留之作不多,这也是当年我找了许久才找着的。你看,这字铁画银钩,游云惊龙,笔走龙蛇,实是上品这作。”
沉以北听得云里雾里,看了看沉月浓,再看了眼字,一脸这是什么鬼的表情。
“你将这个送去给武太傅,他定是喜欢。”
沉以北接过来,将字画在手里掂量了下,道:“姐,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要求老太傅出手?”
送这么大份礼,不是有事相求,那就是犯了大错。
沉以北这般想着,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可能的事件。
“许家的事舅舅已经处置了,那就不会再扯上你。那难道是想再给你介绍一门亲事?不对不对,若是要给你介绍人家,那我也该收到点什么风声才对。难道,不会是这么小就要给你家暖儿定金了吧?”
沉以北一脸痛心疾首,道:“姐,是不是舅舅又想用亲事来做什么文章,你老实告诉我,我一定想辙,真的!”她用力点了点头,以示自己的决心。
“你这臭丫头,整日里没个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