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被人说不安于室;学识过人,也会被人说成不安于室;文武皆佳还是会被人说成不安于室。可若是这些全都放在男子身上,那便不是这样了。”沉以北转过头,朱唇微启,道:“女子生于这世间,太不容易了。”
沉桓低头不语,他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微微泛着白。
“兄长,她是你的妻,相信她,依旧好好待她,这一切便都不攻自破。”
沉恒点了点头,他正欲说些什么,时逢笙歌羰着茶盏上来,他敛了神色,面上露了几分笑意,道:“这天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雪,北儿也早些回府吧。”
沉以北本就不想入宫,听得他有此言,便起身行礼离去。
笙歌一路未语,只是上了车后,便时不时掀开帘子往外张望。沉以北见她如此,揶揄道:“咱们这是在京城大街上,又不是深山老林,不会有老虎追来吃人的。”
“郡主!”笙歌放下帘子,面上几分担忧:“今日皇后娘娘这般行径,你怎么还当作没事人一般。如今大将军与公主都不在京中,若然有个万一,那可怎么办?”
笙歌一向就爱瞎操心,听得沉以北方才与沉桓的对话,她的后背可是到现在都还在冒着冷汗。
“兄长不会要我的命,陛下现下也不会动我,即便皇后娘娘真要杀我,也得顾虑到自己的夫君与儿子吧?”沉以北这半年里头,日日与京中妇人相约饮茶,些类事情,她到是看得比往昔清楚了些。“不就是想要敲山震虎而已,不必惊慌。”她真正需要担心的是,谁人在身后布了这个局。
回到府中,武棣之与凌御风二人围着火炉坐在房中,二人煮茶品茗,很是惬意。
他们到是坐得住。
沉以北这般想着,径直走到武棣之身侧坐下,拿起了他面前的茶盏暖着手。
“这杯已经有些凉了。”武棣之侧身,夹了几颗银炭放到边上的手炉中,而后将盖子合上递给了沉以北。“没带暖炉出去?”
“带了。”沉以北放下茶盏,将手放在手炉上捂着,道:“落在东宫了。”
“啧啧啧。”凌御风不禁啧啧出声:“你不问她在宫中发生何事,居然只是问她有没有带手炉?”
“皇后娘娘此时不会动夫人的,传夫人入宫不过就是想要敲山震虎罢了。”武棣之到底是个聪明人,时局看得分明,也想得透彻。
沉以北点点头,唇色因身子暖了些而回复了些许血色。
“那你见着那个老不死了吗?”凌御风单手支着头,腕间一串南红珠手串异常显然。
“没有。”沉以北摇了摇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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