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了,将她带走,让他们路上有个伴吧。”凌家祖训,出嫁之女,祖坟再无其所位。
沉以北点点头,手中碗盏放到他面前,轻声道:“喝了这盏药茶,就回去休息吧。”语罢,她又将怀中大氅披到了他肩头,对着武棣之道:“我今日只是来换身衣裳,马上又要入宫,这几日,家中需你多为照料。切记,凌霄绝不能离开祖父身侧。”
不知如何,沉以北心中总是隐隐不安,总觉得将要有事发生。如今沉萧守薨逝,朝中一行人皆奔波于国丧,尹子鸢之事到是被压了下来。其实,这样也好,省去作戏的时间,也让外人再无心顾虑此得风花雪月之事。
“夫人放心。”武棣之颔首,此时正值多事之秋,日后如何,尚是未知之数。
沉以北撑着伞,抱着乌木盒子,起身离开。谁能想得到,当年集三千g爱与一身的容妃娘娘,故去这么多年,连个坟茔都未能留下。当真是,事事难料。
红墙宫禁内,到处都悬着白纸灯笼,灵堂外,灵旗挂了一处,又一处。陛下子嗣单薄,男丁唯有太子,膝下公主除了几个未嫁的,旁的能赶来的都已然一同跪在堂下。
沉以北一身孝服,发间簪了一朵白簪花,手中抱着乌木盒子站在殿外。她冲着小七招了招手,又侧耳嘱咐了几句,这便隐至殿外右侧。
沉桓应约而来,他的眼睛通红,眼圈发黑,神情憔悴。沉以北见他而来,上前行礼,将手中的木盒递了给他。“这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