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曹若清,他连忙俯身见礼。
“姐姐身子可好?”她盯着宋太医细细端详,轻声道:“这几日太后娘娘传话,说是不要打扰姐姐养胎。但到底还是有所担忧,正巧遇上宋太医了,还望宋太医直言相告。”
“贤妃娘娘一切安好,只是身子弱些,这天寒地冻,不宜外出。”宋太医也是个多年的老滑头,后妃当中的门道立场,他也明白。
“那便好。”曹若清点点头,冲着一旁的暖杏使了个眼色,道:“我这几日晚上睡的不太安稳,可否劳宋太医给我开几贴安神茶。”
“自可以,臣稍后便送去贤妃娘娘宫中。”
“不必了,我让暖杏同你一道去取,左右我也要与姐姐好好聊聊。”
二人领命退去,贤妃便复向前,见着守门宫女,便道:“我来看看你家主子。”
“请德嫔娘娘恕罪。”宫女下跪行礼,道:“我家主子刚刚喝了安胎药,现下方躺下。”
“姐姐身子要紧。”曹若清面无改色,身后宫人随之将礼盒端上前。“这些是我送于姐姐的。”
“谢德嫔娘娘。”
离开尹子鸢宫中,曹若清一路行回自已宫内,坐在室内执了卷书,不知不觉看了半卷,却仍未见暖杏回来。
“来人。”
曹若清轻唤一声,门外行来一名宫人见礼。
“暖杏回来了吗?”
“回娘娘的话,暖杏姑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