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以北白了他一眼,道:“快了,等我弟娶媳妇了,你就能熬出头了。”
“呸!”凌御风被怼得无话可讲,只得讪讪坐回原位,静静饮着茶。
二人谈话间,武棣之已然下值归来,刚到院中,凌御风便自座位上跳起,揽着他的肩头往外行去。
沉以北挑了挑眉,复端起茶盏,缩得更加像个老奶奶一般。
凌御风揽着武棣之往外走去,这一走便是一下午。直到月上柳梢,屋子里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这二人还是没有回来。沉以北料想这二人定是要彻夜相谈了,便嘱咐了笙歌让灶头留火,她随意吃了点,就回房了。
不知不觉,她已然回京一载有余,早春的夜风还是带了几分寒意的。沉以北肩头多加了件外衫,坐在窗前的书案后,执了一卷书卷细细观看。
“看佛经啊。”凌御风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伸手抽起了沉以北手中的经书,面上笑意洋洋,道:“怎么,打算出家啊?”
沉以北抽回经书,复翻开来,边看边答,道:“厨下留了火,想吃什么自己同厨娘说。”
“我看你跟武家那个小子,两个好像不太对盘,我想……”凌御风顿了顿,嘴角微微扬起,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你想干什么?”沉以北放下手中经书,眼神带了几分凌厉。
“也没什么。”凌御风俯身趴在窗棂上,道:“我把他带走一个个午,你居然连半点担心都没有,想来这小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