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武棣之下朝归来,换过衣裳见屋内再无旁人,就缓缓行到书房,然后,他就看到屋子里挂满了字画,而凌御风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那些字画上,每一张,都画着同一个人——沉以北。或是红衣骑马,或是身披甲胄,或是一身宫装,一颦一笑,眉眼弯弯,他将沉以北的□□抓得十分之好。武棣之不料推开门会是如此情景,也不料这凌御风是怎么将他收藏着的字画尽数找到的,他眉头紧拧,心中涌过一阵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
“你!”
末了,他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而后,他便开始慢慢将这些字画都收了起来。
“你收起来作什么,将我大侄女画这么漂亮,这是打算自己吃独食?”凌御风收起脚,道:“独食难肥知道不?”说完,似是觉得自己说得不妥,又摇了摇头,道:“独食要长肥才对。”
武棣之没有理会,只是将一张又一张画收起来,动作缓慢,似是在抚着珍宝。
“你们两个,明明各自有情,为何还要这样呢?”凌御风这般问着,可武棣之却仿若未闻,只是继续收着画。“收起来作甚?北儿全都看到了。”他的这句话,好似一颗石子投入了湖中,激起了一层又一导的涟漪。
“你说什么?”
“她早就看到过了。”凌御风坐起身,道:“咱们大老爷儿们,姑娘家脸皮薄没办法,你又做什么不同她再去讲明?”他之前明明就听凌霄他们说过,沉以北与武棣之的七夕之约,那当时很好才对,怎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