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不能医。
赵钰不敢想深,他心里有什么惶恐着,让他端杯子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他勉强控制住自己情绪,才抬起头来道:“之前的大夫都没同我说过这事儿。”
“公主受孕不久,脉象不显,只是臣精于此道,方才诊出。”
听了这个解释,赵钰点点头:“那此事不必声张。”
“臣明白。”
张青恭敬开口。赵钰挥了挥手,让张青退了下去。
而后他又回到秦芃身边去,秦芃闭着眼睛,似乎陷在噩梦里。
她梦见年少时大雪,特别冷。她和赵钰靠在床板上,用一床被子盖着他们,赵钰和她挤在一起,两个孩子瑟瑟发抖。赵钰抬头问她:“姐,母妃呢?”
“她……不知道。”
其实秦芃知道。
他们的母亲,此刻早已忘记了他们,她去了液湖边上,等着那个不会见面的君王。因为她知道君王一定会